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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 如何认识学习研究毛体书法

——学习研究毛体书法浅谈
  来源: 时间:2014年04月09日 作者:吴国庭  编辑:陈卓 字体: 【     
  对于毛泽东书法,一直以来有众多的爱好学习者。特别是从上世纪九十年代起,涌现出了大批的毛体书法研究者。对于毛体书法的研究、探索、学习呈现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笔者通过八年的学习研究,对如何认识和学习毛体书法有以下几点体会:
  一、如何看待毛体书法
  毛体书法是毛泽东创立的具有鲜明风格特征的书体。笔者认为,对待毛体书法,应尽可能地抛开非书法艺术范畴因素,而应在书法艺术的范畴内,以毛体书法的艺术性为主体,客观地实事求是地来研究探讨和学习毛体书法,而不是相反。之所以表明上述观点,是因为在现实中,对毛体书法有一种极端的说法:认为毛体书法之所以受欢迎,是由于毛泽东是杰出的领袖,人们喜爱毛泽东的书法作品,是由于人们对领袖的热爱和崇拜。换言之,就是说毛泽东不能算是书法家。而持这种观点的在书法界大有人在。
  笔者以为,上述观点是一种偏见,是形而上学的。毛体书法,能够成为一种人们喜爱的一种体式,是由其独特的艺术魅力所决定的,而不是相反。试想,从古至今,尤其是近代以来,政声显赫的人物很多,又有哪一位的书法能象毛体书法一样自成一体并受到众人的喜爱呢?
  对毛体书法之所以会出现一些极端的、偏见的说法和态度,笔者以为,主要是由于对毛体书法缺乏认真的研究和学习。只有对毛体书法进行过认真地学习和研究,才能有发言权,才能得出客观的结论。
  对待毛体书法笔者以为,应坚持科学、客观、理性的态度。即:既不能不加以学习研究而否定毛体书法的成就;也不能因为对领袖的崇拜和热爱,而用非艺术性的语言来品评毛体书法。只有以艺术性为主线来研究毛体书法,才能揭示毛体书法的风格特点、艺术特征和艺术成就,才能挖掘毛泽东对书法艺术的贡献所在,才能发现毛泽东的书法实践对今人学习书法的有益启示,才能体现我们研究毛体书法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笔者以为:毛体书法是毛泽东一生对书法艺术极端热爱并刻苦实践、大胆创新形成的,而不是别的。
  二、毛泽东为什么会成为书法家
  书法是门艺术。从古至今、从中到外,凡是在某一艺术领域能够成为大家的不外乎具备四个条件:一是要有良好的天分;二是要对从事的艺术门类具有极大地兴趣;三是工夫到家,就是说必须对所从事的艺术门类进行锲而不舍地追求、刻苦用心地专研;四是作品影响力大。对照以上四条,我们来看毛泽东的书法活动。
  首先,毛泽东天资聪慧,体现在书法上就是从小习字从不描红,而是摹红,也就是不是描着写,但写得比描红写的还灵动、有型、好看。仅从这一点说明一个问题:毛泽东对汉字的书写,即对方框字的结构和线条把握有天然的适应性,具有特殊的书写天分。
  第二,从目前大批史料来看,毛泽东对书法从小至老喜爱有加,孜孜不倦。从青少年到老年对书法艺术喜欢到痴迷的地步。无论是学生时代,还是征战之时,更不论建国后的安定时期,他一有时间就观摩碑帖,并心追手摹。1949年,他把老部下朱光为他书写的“书法家之府”改为“书法癖之府”,可见毛泽东对书法的喜爱和痴迷的程度。
  第三,毛泽东对书法下的工夫是现代及当今任何一位书家不可比的。一是他从小至老有近70年的书写史,书写量达10万字以上,这是一般书法人无法达到的。二是他临帖读贴终身不怠,对书法的学习、研究、创新伴随他的一生,从未间断。尤其是建国后阅读字帖和习字几乎成为他工作之余的主要休息方式。据有关资料显示,毛泽东自己收藏字帖达六百多种,看过的达四百多件,业余习字留下的作品达四百余幅(还有更多随写随弃的)。三是他对书法有独到的学习方法,博览众贴,学习众家,兼收并蓄,化为己有,敢破敢立,创立新体。
  第四,据现有资料看,毛泽东创作的书法作品的影响力,古今书家少人能比。以“向雷锋同志学习“为代表的题词作品;以“人民日报”为代表的报纸刊头;以“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为代表的学校校名;以《七律长征》《满江红和郭沫若》为代表的自作诗词书法;以《三垂冈》为代表的古诗词书法作品以及书信文稿等大量的书法精品可以说是题材丰富,风格多样,雅俗共赏,数不胜数,传遍神州大地,深受众人喜爱。毛体的影响力一般书家那个能比?
  综上四条,毛泽东能成为书法家是必然的,是符合书法艺术家的造就规律的,是当之无愧的。
  三、为什么说毛泽东是杰出的书法家
  一是毛泽东具有超常的破体立体能力。
  作为研究对象,我们必须注意到,毛泽东虽然不是神,但他也不是一位普通人,更不是一位普通的书法者。作为具有雄才大略的一代伟人,他既是杰出领袖,又是满腹经纶的学问家,更是饱读国学的国学大师。他把辩证法和他的艺术理论自然地应用到书法艺术实践中,使他对书法线条的粗与细,长与短;字体结构的正与倚,大与小;墨色的浓与淡;作品结构的松与紧,黑与白;字体的繁与简等等一对对书写矛盾体,把握得恰当得体,应用自如。可以说他对书法艺术的理解比一般书者更透彻;他对传统书法理论的研究比一般书者更高深;他对古今书法大家的品评比一般书者更独到;他对各派传统书法的扬弃比一般书者更充分;他的破体立体志向比一般书者更坚定,能力更强。这就使得他在博采众长、为我所用的基础上,能够破前人之钵,创自己之体—毛体。正如他自己所说“各个体我都研究,各个体都有缺点,我都不遵守,我写我的体”。经过实践证明,这种体式风格独绝、独树一帜的毛体,上可居高楼大厦、下可入低屋茅舍,被人们认同喜爱的程度是其它书体无可比拟,也是一般书家无法达到的。
  二是毛泽东具有超强的“书以达情”的书写能力
  对于书写有三个层次:第一层次,能把字写工整清楚谓之书以达识;第二层次,能把字写得漂亮谓之书以达美;第三层次,也是最高层次,在写得漂亮基础上能写出书者的感情谓之书以达情。
  笔者在通读毛泽东书写的古诗词和他的自作诗词时发现一个让让人称奇的现象:就是,毛泽东的书法作品,从结字到布局没有面貌完全相同的两件作品,甚至同样内容的题材,面貌风格完全不同。可称作“下笔无定式,收笔不留框”,丰富多彩,风调多样。笔者以为:这种现象不仅体现了毛泽东书法基本功的深厚、对书法艺术语言掌握的精熟、对笔墨掌控的娴练;而且体现了他的书写形式始终为其书写的内容服务,随书写内容的不同而不同,随书写内容的变化而变化,做到书写形式与内容的完美统一;更重要的是体现了他的书写形式始终以表达思想情感为最高目标,能够熟练地以书法艺术语言为载体充分地表现和反映他书写时的思想和情感,直抵书法艺术的最高层次和境界---书以达情。这就是毛体书法作品吸引人、让人百看不厌的原因所在。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书法史上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笔者以为,以上两条表明毛泽东是一位不寻常的书家,把他称为杰出书法家是不负盛名的。在此引用美国人R.特里尔所著《毛泽东传》的一段话:“他(指毛泽东)。更是一个……艺术家,……他的书法汪洋恣肆、任意挥洒、自成妙趣,将他列到中国最杰出的……艺术家行列是毫不逊色的。”
  四、毛体书法的主要特征是什么
  毛体结字的主要特征有四:一是字形倚侧突出;二是结体收放对比强烈;三是字势动感显著。四是用笔快捷,一步到位。笔者以为:倚侧灵动是毛体书法的主要特征。
  五、毛体书法的形成有那几个阶段
  毛体书法主要经过了初打基础,中间破体,后期立体三个阶段。中间破体经过了扬左抑右和扬右抑左两个时期,后期立体经过了深化和登峰造极两个时期,最后形成了倚侧取势、动感十足、刚柔相济、灵动飘逸的毛氏体式。具体讲,第一阶段,即打基础阶段为(1901-1921);第二阶段,探索阶段即破体阶段为(1921-1949);第三阶段,立体阶段为(1950-1966)。立体阶段又分为深化和造极两个时期,深化时期为(1950-1959);登峰造极时期(1960-1966)。
  1967-1976年,由于身体健康原因,此阶段毛泽东几乎不再用毛笔书写,而是以大量的硬笔书法出现。但他用硬笔书写,依然体现了他的书法特征,只是笔迹颤抖壮态较为明显。笔者以为,此阶段可看作衰变阶段(也可称为第四阶段)。
  六、毛体书法的美体现在哪些方面
  毛体书法的美,体现在五个方面:
  一是线条美。无论是楷、行、草,毛泽东在书写时控峰控笔能力极强,达到了随心所欲,灵动自如的地步。他写出的线条优美舒展,点横撇捺,下笔成型,型完力足。牵丝映带,飘逸而不浮滑;扭拐顿挫,力足而不迟滞。
  二是造型美。毛泽东具有极强的结字构图能力。看他的书法作品,你会发现他写出的字的结构,往往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让你充满新奇震撼之感。同样一个字他会同时写出不同的样式,但让你感到都很美。
  三是布局美。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书信文章。从毛泽东笔下写出来,让人感到有一种大气、自然之感而毫无做作有意为之之态。字的大小得当,墨色浓淡适宜,布白随内容和情绪写就。望眼整个篇章,犹如一幅水墨中国画,美不胜收。
  四是动态美。由于倚侧取势的结字特点,使毛泽东的书法作品不论是题词题字,也不论是诗篇文章,都让人感到每个字都像各色人物,鲜活灵动,千姿百态,充满活力,让人百看不厌。
  五是意境美。毛泽东书法,不是为书而书,而是所书为所表达的内容服务。无论题词题字,还是书信文章,更或诗词篇章。经毛泽东之手写出,读者会有一种不同于常人书法的感觉,那就是,读者会不由自主地被毛泽东笔迹墨道所牵引,强烈地感受到毛泽东书写之时的情绪变化:或平静、或激昂、或低沉或高亢。书以达情在毛泽东的书法里表现得淋漓尽致,他的书法作品犹如一幅幅引人夺目的意象画卷。
  七、毛体书法的创新贡献是什么
  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日本著名书法学者西川宁在他的一篇关于《毛泽东书法》的文章中指出:中国现代书法的突变会始于毛泽东。意思是说,毛泽东开创了现代书法新局面,毛泽东书法对现代书法的发展与创新指引了方向。
  笔者认为,这就是毛体书法对当代及后世书法的最大贡献。具体讲有七条。
  (一) 毛泽东创立了新的楷书结体法
  毛泽东创立了新的楷书结体法,即毛体楷书,这是非常重要而往往又是被人忽略的一点。毛体楷书的特征是:用笔楷法而结体灵变。即笔画线条,完全是楷书笔法,但结体灵活且收放对比强烈;左竖笔和字内横笔,多用点代替,横折多为欧阳询直折笔法,字貌犹如篆刻而成。
  (二)毛泽东创立了毛体行草书
  毛体行草书的主要特征是:一是用笔,线条流美多变,在飘逸中见骨力;二是结字倚侧险峻,夸张而不失态,字内部首收放对比强烈,动态平衡美及其突出。
  (三)毛泽东创立了行书草式写法
  毛泽东的书法作品,尤其是诗词书法作品中,毛泽东将行书草写(注意行书草写:笔者以为是行书写法,呈草书形态)成为具有鲜明特征的毛体书法,此种写法古人少见。其特点是雅俗共赏,即,容易辨认和阅读又呈现气势磅礴、赏人悦目的书法画卷。乍一看为大草或狂草格调,细品各个字多行书笔法,作品的布局重与轻,密与梳,黑与白,完全随作者书写时的情绪而定,毫无造作之态,而尽显自然流美之形。行书“草书化”是毛泽东书法的独特风彩。
  (四)毛泽东创立了新式落款方式
  按照习惯,自古书法作品落款格式较为固定,且以干支和四季为内容。毛泽东独创公历书写法,且落款时姓名与时间的组合变化多样,与书法整体布局协调和谐。
  (五)毛泽东创立了横式书写方式
  按照习惯,毛笔书法均为竖写,即使横写的题词大字,字序也是从右往左。毛泽东打破了传统的写法,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开始,毛泽东用毛笔书写的信件和文章就采取横写的方式,且题字题词横写时,字序变从右往左为从左往右。如:“为人民服务”“实事求是”等。
  (六)作品不盖印章。从目前资料来看,毛泽东书法作品都不盖印章,少数一二个作品上有印章也是他人所盖,并不是毛泽东自己为之。在笔者看来,加盖印章的作品,破坏了作品的格局,是画蛇添足。毛泽东的书法作品布局具有天然的完整性,不留印章空间体现了毛体书法的一种创新书法理念,值得我们学习研究。
  (七)将句读符号引入书法作品。这一点在书法史上也是破古开今的创新之举。
  八、毛泽东的书法理论有哪些
  就目前所能看到的资料,毛泽东生前并没有关于书法方面的专门著作。但是,从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和他的亲朋故友的回忆中,我们得到毛泽东关于书法方面的论述有以下几条:
  (一)、书法是门艺术。上世纪50年代,毛泽东在济南与山东省委书记、著名书法家舒同谈论书法时指出“书法是门艺术”。
  (二)、书法充满辩证法。保健医生徐涛想学草字,向毛泽东请教学习书法的经验时,毛泽东反问他是想学草字还是学草书,徐涛非常疑惑地问道:“这有什么区别吗?”毛泽东耐心地说道:“草字是草字,草书是草书,一字之差大不一样,书法不单单是字,里面有规律章法……。字的结构有大小、疏密、笔划有长短、粗细、曲直、交叉,笔势上又有虚与实、动与静;布局上有行与行间关系,黑白之间的关系。你看,这一对对的矛盾都是对立面的统一啊!既有矛盾又有协调统一。中国的书法里充满了辩证法呀!”
  (三)、学习书法必须下苦功。青年时期,毛泽东在湖南一师读书时,有一句口头禅:“字要写得好,就要起的早;字要写得美,必须勤摩揣;刻苦自励,穷而后工,才能得心应手…….”
  (四)、书法学习要有正确的方法。保健医生徐涛向毛泽东请教学习书法方法时,毛泽东说:“学字要有帖,帖中要发挥。不要好高鹜远,欲速不达,可先学楷书,小楷是基本功,以后再学行书、草书……最初要照原样写,以后练多了要仿其形,取其神。”
  (五)、书法学习要遵循练字法则。为指导张玉风学习书法写下了“写字要先齐整,再奇怪,再齐整――练字之法则”
  (六)、书法创作要风格多样。毛泽东向保健医生徐涛讲解向如何学习书法方法时,毛泽东说:“对字帖要学它,又不全学它。学得又像又不像,要发挥你自己的特点。将来要写出自己的风格!”“字就象人,有精神,有个性,有的雄伟豪放,有的潇洒秀丽,如果每个人写的都和字帖或是某人的字一模一样,那书法就停止不前没有发展了。世界上的东西如果全都一样,那叫什么世界呀?世界本身就是丰富多彩的。”
  毛泽东在延安同他的秘书师哲谈论书法时说:“欧体字间架结构太规矩了。”“我不喜欢赵体,也不喜欢颜体的胖劲。”当师哲问他喜欢什么体时,毛泽东回答道:“各个体我都研究过,各个体都有缺点,我都不遵守,我都看不上,我写我的体。”
  九、毛体书法对今人的启示是什么
  从毛泽东创立毛体书法的过程给我们今人研习书法提供了很多有益的启示。笔者认为重要启示有三点:
  (一) 书法是门艺术,学习书法必须遵从书法的艺术规律。
  要学习书法,必须把基本功打扎实。在读贴临帖上下工夫,要读有所得,临有所获,日积月累,才能不断提升。毛泽东的书法历程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二)学习书法不会一蹴而就,必须下苦工夫。
  毛泽东70年如一日,在书法的道路上勤恳研习终成大就。我们现在有的人学习书法,总想一夜成名,这是不符合书法艺术发展规律的。毛泽东的书法历程告诉我们,学习书法没有止境,更无捷径。学习书法即使天分再高,也必须勤奋下工夫去学去练,去研究,才能有所获益。
  (三)学习书法,要敢破敢立,更要会破会立。
  毛体书法的创立就是敢破敢立的典范,更是会破会立的典范。当然破与立的前提是要有坚实的书法基本功。我们好多书者有相当的基本功,也有破体的愿望,但书法水平的再提升上却不能再上台阶,其关键是缺少破体的能力和立体的方向。笔者认为:书法的形态就是多重因素的排列组合。主要是:线条形式和结字方式的组合。我们每个人的书写习惯和方式,正如指纹一样,具有天然的多样性,从本质上讲是各有特征的,都不一样的,这个不一样体现在书写的线条形式和结字的方式是不一样的。这就是破体和立体的基础,只要我们把书法的基本规律和每个书写者潜在的书写个性结合起来,就能创造出风格多样的书法体式。毛体的创立证明了这一观点。但是破体和立体必须经过艰苦探索和不断完善,绝不会一触而就,更不能偏离书法规律,否则就是丑体、怪体。
  总之,笔者认为,毛体书法对学习书法者的启示是:书法有其独特的规律,只有尊重并按照书法规律进行实践和创新,才能推动书法艺术不断发展。
  十、如何系统学习毛体书法
  学习毛体书法和学习其他体一样,都必须按照读贴、临帖、吸收、运用的方法进行。在此不用笔者多述。笔者这里强调的是如何读贴临帖。
  要想深入学习和研究毛体书法,首要应做的就是认真研读毛泽东的书法作品,也就是读贴。
  在学习交流过程中,笔者发现很大一部分毛体书法爱好者手中关于毛体书法的资料很少,绝大部分爱好者只有毛泽东手书的自作诗词,并以此来练习毛体书法。笔者认为,这种情形不利于深入研究和系统学习毛体书法,也无法掌握毛体书法的发展过程、来龙去脉、书写习惯和基本特征,只能是皮毛而已。
  笔者以为,要深刻学习毛体书法就必须研读毛泽东从少年至老年的所有书法作品。就目前能看到的有六类:一是毛泽东学子时期的读书笔记;二是各个时期毛泽东的书信集;三是各个时期的毛泽东的手书文章;四是毛泽东手书的古诗词;五是毛泽东手书的自作诗词。六是毛泽东硬笔书法。只有把这些书法作品通读,才能更好地认识掌握毛体书法的演变过程,才能抓住毛体书法的线条特征、结字特点和布局特色,从而达到系统的,而非零散的;整体的,而非片面的学习研究毛体书法。才能既宏观又具体地掌握毛体书法特性,进而能够抓住毛体书的本质和灵魂。
  笔者用8年的时间,通过学习通读上述六类毛体书法作品,并以此研究毛体书法获益匪浅,对毛体书法的规律和特征感到更加清晰,极大地促进了笔者学习毛体书法水平的提高。
  十一、系统学习毛体应该临摹哪些贴
  如上第十条所说。一般的毛体学习爱好者,大多临摹毛泽东公开发表的题词和诗词。笔者以为这不能系统的了解和掌握毛体的规律特征。根据笔者的学习体会,要比较系统的学习掌握毛体书法,至少应该学习研究阅读临摹毛泽东书写的以下作品:
  1、 毛体楷书类:毛自作诗词会昌(楷书幅的)、李白《梁父吟》、岳飞《满江红》(楷书幅的)、刘过《沁园春》(楷书幅的)等
  2、 毛体行草作品:白居易《琵琶行》、李白《梦泳天姆吟留别》、李白《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木兰诗》等
  3、 毛体大草作品:李白《将进酒》、《下江陵》;白居易《长恨歌》及毛泽东书写的其它古诗词
  4、 毛泽东书写的自作诗词
  5、 毛泽东书信等
  上述十一条,是笔者8年来学习研究毛体书法之心得,藉此与大家分享,并以此纪念毛泽东诞辰120周年。
  所述如有不当,欢迎指正。
毛体别具一格,非一般书家可比!
拜读~···
醉饮杜康悲世风 笔飞墨舞叹声浓
轻言岂敢忘忧国 风过犹思华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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